“行了。”祁渊打断他,“不过72小时,我扛得住。”
外面喧闹声不断,祁渊坚持不让祁景东他们进来。
刚才是因为手术才结束,状况不明,现在知道情况了,更不能让他们来了。
因为祁景东他们对手术本来就不报希望,做好了拿捏祁渊的准备。祁景东甚至放言,老爷子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他将和祁渊断绝父子关系,将祁渊赶出祁家。
现在手术一关算是过了,但老爷子还是没醒。这关键的时候,如果放人进来,保不齐哪个没良心的对老爷子做点什么,那就前功尽弃了。
这不是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而是比尔虞我诈更诛人心的战场。
祁渊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身心再疲惫,也只能扛下去。
他将老爷子的手塞进被子里,又看了看老人家剃光了头发裹了镂空纱布的脑顶,对祁时晏说:“你去给爷爷买顶帽子,别让他吹到风。”
祁时晏应下,这就出门去,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了句,“你爸我爸那里怎么说?”
“按医生说得说,三天后让他们再来。”
“好。”
另一边,闻哲语一个人潇洒地玩到天黑才回来,沈逸矜没等他吃晚饭,自己叫了快餐在房间里先吃了。
闻哲语便也叫了个快餐,在沈逸矜房间里吃。
这一天过去,程队和微信两边都没消息,沈逸矜有点急。
她说:“如果一直这样没进展怎么办?他们都这么有耐心,我可没耐心。吃饭住宿,这一天天的,我耗不起啊。”
她没有闻哲语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