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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哲语把这次来楚市当休假,他之前年薪高,积蓄丰厚,现在辞职了正好给自己放个大假。

可沈逸矜比不来。

她一个卑微的小老板,一个月就那么点薪水,虽然现在住祁渊家里,不用像住苏家那样交生活费,但因为“祁太太”的身份,隐形中多了很多消费,这两个月她几乎没攒下什么钱。

这次来楚市,因为来得匆忙,机票买的都是全价,对她来说已经是笔大开支。

再加上旅游旺季的酒店房费,高价不下,如果只是住几天还能勉强,但没个盼头地耗日子,她心里不慌才怪。

闻哲语笑她:“这话听着还是祁家太太说的话吗?祁渊一天挣得钱比我一年还多,花这么一点算什么?”

沈逸矜坐在书桌前,摸了摸额头,忙了一天的工作,有点头昏脑胀。

昨天和吴妈打完电话后,对方就再没打来过了。

她这样走掉,祁渊生不生气,她不想知道。

但是想起祁家的老太太,那么雍容华贵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上千万的手镯说送她就送她了,她却连顿饭都没去陪她吃,不知道老人家怎么想。

沉默了一会,见闻哲语边吃饭边还在等她的话,她只好假装修着电脑里的设计图,粉饰太平道:“我们经济独立,这钱我花,我自己掏,不花他的。”

闻哲语端着一次性的碗喝汤喝到一半,抬头:“怎么?祁渊不会这么抠门吧?他不给你家用?”

沈逸矜神情淡淡:“那倒不是,他随便给张卡都是黑色的,没上限的,是我自己不好意思用。”

闻哲语啧了声,自贬身价和被人贬身价的意义是不一样的,他埋下头继续喝汤。

吃完饭,他收拾了一下桌面,回自己房间去了。

到夜里快睡觉的时候,沈逸矜给他发消息:【今晚我手机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