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矜见对方神色不对,站起身,又从对方手里抽回退股书:“你也就嘴硬,你不想想你两个月在山洞,是靠想着谁撑下来的。”
“靠谁?反正跟她没关系了,再说了,她现在已经找了新欢。”陈嘉远气。
“新欢哪有旧爱好,你看你,玉树临风,人贱人爱的。”沈逸矜笑着夸他,“何况她找新欢不过就是为了气气你,你去认个怂,她就回来了。”
“认个怂。”陈嘉远被她说得气笑了,将三角板往她身上扔,“祁渊给你认怂了没?”
沈逸矜接住三角板,做出生气的表情:“别提他,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哦哟,是嘛是嘛?”陈嘉远笑。
“快点干活去了。”沈逸矜将人赶了出去,结束了话题。
另一边,祁渊也没好脸色,捏着手机的手指发白,双眸阴鸷地盯着梳妆台上的某处,后槽牙磨得格格地响。
敢骂他,还敢挂他电话。
沈逸矜,死定了。
他将食指上的婚戒抠下,一掌拍在桌上。
眸里扫过银行卡、钥匙和打火机,还有支票,面上渐渐阴冷。
吴妈看着他,以为他不愿面对这些东西,抬起手就去收,谁知祁渊冷着声音道:“别动,一件也别动。”
吴妈吓得手一缩,小心翼翼问了声:“放进抽屉可以吗?”
祁渊将手机扔给她,侧下脸,一记刀光:“我说话,你听不懂吗?”
吴妈维维诺诺:“懂,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