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照片里的另外一个男人,则和祁时晏完全相反,所有的照片几乎都是一个表情,动也不动,他所有的视线全都落在了沈逸矜身上。
夏薇点评:“看,祁渊这深情的眼神,让我想到一句,‘人就在我面前,可我依然想她’。啊啊啊,真的难以想象,他是祁渊啊,商界里都说心狠是他的代名词,可谁知道他的另一面是这么深情?”
沈逸矜笑了下,说:“你不觉得用‘蜡像’来形容他更准确一点吗?”
“蜡像?”夏薇大笑,“亏你想得出,矜矜,你太坏了。”
沈逸矜丢开她的手机:“睡觉啦,很晚啦,明天还要上班呢。”
夏薇余味十足,可一想到明天上班,顿时垂头丧气:“呜呜,该死的星期一。”
沈逸矜附和:“我讨厌星期一。”
“我不要上班。”
“我要咸鱼躺。”
“我要嫁入豪门。”
“……我、还是咸鱼躺吧。”
夏薇:“来嘛,嫁入豪门。”
沈逸矜:“来嘛,咸鱼躺。”
“哈哈哈。”
“哈哈哈。”
窗外月色如洗,风儿轻轻,吹起人的疲倦,催人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