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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渊听得分毫,笑着说:“你搬回来吗?你搬回来,我就搬回来。”

沈逸矜哼了声,故意把声音哼得高高的:“我才不来,是你把我赶出去的,我才不要再来你家受气。”

那件事在她心里其实早就过去了,不过偶尔拿出来气气男人还不错。

而男人真的被气到了。

祁渊眸底一沉,拉住正要上楼的人,手臂一抄,将人用力箍住,抵在楼梯扶手的立柱上,就发了狠地吻了下去。

力道之重,前所未有,深入搅乱她每一寸呼吸,撷取她的氧气。

“求你了,原谅我……”

他的言语从肺腑溜出,经唇齿灌进她喉咙。

吻得有点儿凶残。

窒息里,沈逸矜舌头麻木了,后背也硌得疼,她呜呜咽咽才被松开。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沈逸矜大口喘息,脸上一片一片晕染成粉白的桃红,唇瓣更是红肿肿的,发散着艳丽的光泽。

祁渊抬手,拇指轻轻抹去她唇上的水液,将她抱进怀里。

胸腔起伏不定,情绪还没下落。

他声音又哑又沉,说:“怎么办呢?我从来没求过人,你是我求的第一个。”

薄唇低下,吻着她的发顶,几分恳求,又几分无赖:“要不你教教我,教教我怎么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