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砚本来信誓旦旦,闻言不免迟疑起来。
当时他有些困了,站着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突然间书墨叫他,说少爷有吩咐,他才清醒过来,但实际上他当时并没有听到少爷的声音。
后来也是书墨过去门前听候吩咐的,因他当时在院中,离得门口有些远,也并不曾听到少爷的声音,更不曾见到少爷的身影,此后吩咐,都是书墨转述的。
书砚回想着昨晚种种,也免不得要怀疑书墨了。
书墨不可思议:“书砚,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怀疑我?”
“我没有。”便是怀疑,书砚也知道不能说与永靖侯听,书砚垂眸说:“侯爷,昨晚书墨一直跟属下在一起,并不曾离开过,且他对少爷向来忠心耿耿,断然不会害少爷的。”
永靖侯盯著书砚,书砚倍感压力,永靖侯淡声道:“你可知道隐瞒证据,若是被查出来,是何罪?”
书砚冷汗淋漓:“属下并无隐瞒。”
书墨冷笑:“永靖侯,少爷就是你所害的,你休想栽赃陷害?”
永靖侯倒是不气:“你说我杀了你们家少爷?动机呢?我与你家少爷素未谋面,更无恩怨,我为何要杀他?”
书墨哽住。
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他们心里都清楚,永靖侯千里迢迢来到西南道,目的必不简单,但也只是彼此心知肚明而已。
此时双方都还扯着一块遮羞布。
是以他说永靖侯杀人,是毫无道理的。
永靖侯一撩衣摆顿下来;“你说本候杀了你们少爷,不如你告诉本候,本候的动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