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大发慈悲饶他一命,如今他竟敢恩将仇报?
既然如此,那他便收回这恩情,让他彻彻底底的尘归尘土归土。
且,这旱灾和涝灾,也的确是需要一个人出来领罪。
皇帝一点儿都不想下罪己诏。
那便,都由那孽子承担吧。
就当做是他对自己最后的孝顺。
“是。”暗卫心领神会,领命而去。
“那这修堤坝的银子?”大太监小心翼翼的问。
皇帝眼底目光明灭:“传几位尚书进宫议事。”
不出皇帝所料,几位尚书进来之后争论不休,有人觉得应该拨款,有人觉得往年拨了那么多款,竟然还出现这种情况,应该追究岑知府的责任,而户部尚书则是直接哭穷。
不管是应该还是不应该,反正国库没钱了,拨不出来!
皇帝就高高在上的,事不关己的看着,等大臣们吵出来个结果。
太子表示,学到了。
扯皮了三五天,最终有了答案,这洪涝到底是事关重大,朝廷最后还是拨了五万两银子,专门用于修补巩固堤坝。
要不然到了六月真正的汛期,这堤坝因为朝廷不拨款没修好决堤了,这锅谁背?
但朝廷只给五万两,不够的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