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臭。”他说完把连帽衫完全扯下扔在床尾。
“你不困吗?不头晕想睡觉吗?”醉酒的人不是都两眼一闭呼呼大睡,怎么他一个劲折腾。商俞酒量好,顶多微醺,她还从没见过他醉成这样。
商俞摇头,他不困,只是晕晕沉沉。
她无奈,“把这个喝了。”
“这是什么。”他看看玻璃杯,又抬眼看看她。
“毒药。”绝情的语气。
他一双桃花眼一下子睁大。
醉酒后的动作比他平时漫不经心的调子不知道夸张了多少百倍。
“蜂蜜水。”孟朝茉重新说。
商俞终于放下眼里的惊诧,就着她扶玻璃杯的手,仰头啜饮尽,喉结一动一动,有滴水从唇角滑出顺着流畅的下颌,一路蔓延到仰起的脖颈线,在凸立的喉结上停留半秒不到,彻底化成滑腻肌理上的一道湿痕。
“甜。”他抿抿唇,舌尖微露还舔了下唇畔。
“那你休息吧。”她觉得自己已经照料得挺周全的,盘算差不多该回去了。
回去的话还没说出口,商俞的话先出口:“你也一起休息吧。”
说完还要把身上仅剩的白长袖脱掉。
轮到孟朝茉一双杏眼一下子睁大,“哎”了声。他抓住衣服领口伸手往上一扯,娴熟的过程不超两秒,他就光着上半身了,还满脸疑窦望她,不明白她惊叫什么。
“酒醒了你会后悔的,我先回去了。”她算是弄清楚这位可能把这切当成离婚前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自然“坦诚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