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手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像只断线的风筝扑进他怀里,紧接着他绯红的脸上浮现得到玩具的笑意,再然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因为孟朝茉扑在他身上,胸脯贴着他的胸口,软软的,没穿衣服的触觉尤其敏感,他整个人腾的烧起来。
孟朝茉在心里一声咒骂,夫妻近两年,她当然感觉到了,怪只怪他闹什么要拉自己一下,醉酒了也没把他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挤走,拱起一身火好玩吗!
她撑手坐起身,他也跟随半坐,单只手臂后撑大半身子,歪歪斜斜的倦懒样,然而白玉耳垂快烧成石榴籽了,直勾勾望着,眼底的一汪水要把她化开般,开腔仿佛闷久了似的发哑:“朝朝姐姐…”
“别叫我,不可能。”她冷峻撇脸,目光扫过白皙精瘦的身子。
他不让她把外套扯周正,她拢起抻好,他就抬手挑下来,直至两个来回,在她气极瞪向他时,在她耳畔臣服般引诱:“姐姐…玩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她心脏猛地漏跳一拍。
不为别的,实在是他的话太露骨。在交往甚至婚姻期间,他向来是要做主导方的,而自己满眼只容得下他,当然是配合他任由索取。他被下药克制不住说求是初次令她疑惑,在老街家中倚着她在她手里泄了,她吐气之余也有震惊;而这次赤·裸·裸的渴求,不啻于响雷炸顶。
她越瞧商俞越不像他,还是他本来就这样?
上半身处于呆怔中,背脊僵立,而商俞没得到回应正拿腮颊去蹭她的耳廓,猫似的轻轻唤她。
然而她终究更能自持,双手推抵出一方间隙,“冷静点,我们离婚了,你想不起来了吗?”
商俞明显迟疑了下。
再然后唇瓣吻上她的下巴尖儿,是荒原来势汹汹的野火,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再偏头躲避激起他的怨怼:“朝朝姐姐…”
他咬字很软,有连音。
孟朝茉重新看他,目光剖析,捕捉到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清明,她基本笃定:“你酒醒了吧?”
商俞点头,起码能记起两人发生的所有事。
恋爱、结婚、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