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那些话,林斯虚弱得晕了过去,任凭纪仲年如何在他耳边说话、喊他的名字,他都听不见了。
晕过去的林斯被纪仲年抱进了房间里,脚下一路留下了长长的水迹。
纪仲年帮他把湿透的衣服全部换掉,换成一套干爽舒服的睡衣,又让董叔立马通知私人医生,半夜赶来给林斯打了一支退烧针。
医生说林斯没什么大碍,就是受寒,再加上精神有些疲倦,才会陷入昏睡之中。
这一整个夜晚,纪仲年都没有合过眼,他守在林斯的床边,脑海里全是林斯在不清醒时说的那些胡话。
那些话乱七八糟,听上去像是从某个电影剧本里背下来的,情节诡异奇怪,拼凑出匪夷所思的逻辑。
纪仲年一句也没听懂,只从中捕捉到林斯对他深切的爱意,那颗心脏忍不住为之震荡、绞痛,不知所措。
“林斯,你到底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经历过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纪仲年注视床上双目紧闭的男人,这只平时活蹦乱跳的变态,此时正安静地睡在柔软的床上,面容苍白,通红的眼眶表示这双眼曾流过泪水。
在这晚前,纪仲年曾无数次拷问过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个惹人烦的变态动心?
也许他早就找到答案了。
因为这只变态虽然看上去神经、怂怯,却偶尔也会透露出一往无前的勇气,以及无人匹敌的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