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面容清秀的男人。
“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只是想跟你说……放弃吧,纪仲年不可能见你的。”
“我今天非见到他不可。”陶蝶看上去是不肯走。
“他对你们一家人的态度,你不是不知道,何苦上门碰壁呢?”林斯平静地对她说,“不过,你来都来了,倒是可以选择跟我谈一谈。”
陶蝶不太信任地看着他,而守门的保安见状走过来,跟林斯细语了几句,林斯拍拍他的肩,“没事,她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我担着。”
“我来是要找纪仲年的,跟你谈的话——”陶蝶仍是不明林斯的用意。
“对你无害。”
在林斯的劝说之下,陶蝶终于答应跟他谈谈。因为风势寒冷猛劲,所以他们暂时借用了花园后面的庭院。
这里有个落于花圃旁边的欧式凉亭,林斯与陶蝶面对面坐着,旁边有成排的绿植遮挡,环境僻静荫凉,平时没什么人经过。
“陶女士,我知道你来是为了什么,但是纪仲年是不可能答应你的,他连见都不肯见你,又怎么会听你说话呢?更何况,我劝你还是别惹他了。”
“可是我们家已经走投无路了,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来求他,”陶蝶眼中噙着泪,低头抽泣。
她再次,向林斯说了纪霄现在如何一无所有,他们一家三口过得如何狼狈,然而纪仲年还是对他们步步紧逼,令他们连喘气的机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