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仲年被拒绝得多了,现在竟催生出一种自我乐观的阿甘精神,“那挺好,一遍一遍数着,说明你确实有把我的话放心上。”
他戏谑地说着,目光却是无比地渴望。他纪仲年想要的,无论用什么方式、什么方法,都想要握在手里。
哪怕他明知林斯心里可能还装着一个人,但他不在乎,只要林斯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就有信心让林斯爱上他,彻底忠诚于他。
“抛开一切?”林斯摆了摆头,“很难啊,我好像暂时还做不到。”
他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固执了,但依旧没能给出一个纪仲年想要的答案,只敛了稍纵即逝的笑意,沉默地,盯着纪仲年的脸看了许久,有点解渴的意思,泪痕被斜阳映出颜色。
可他似乎低估了纪仲年对他的爱,那么高高在上的一个男人,此时,忽然弯低腰来蹲在他面前,用温柔的眼神向他传达爱意。
纪仲年将林斯的手掌摊开,用一根食指划了划,在他的掌心上写了“纪仲年”三个字,就像是要把自己的名字镌刻在林斯的手掌心。
“我会等你。”他说,“直到,你能给我一个干脆利落的答案,而不是把一些对未来不切实际的猜想当作敷衍我的藉口。”
纪仲年从来不认命,也从不惧怕冒险和下注,所以他想赌一把,赌他从林斯身上得到的直觉,赌林斯不是真的对他一点感觉也没有。
这天之后,林斯似乎跟之前没有什么不同,他还是坐在房里发呆,只是在某个特定的时间段,忍不住会扭头去看看那扇房门有没有被推开。
可是没有。
纪仲年已经连续两天都没有来了。
林斯拿起茶几上的水果,有点微微的不自在,挠着他的心,还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充斥在胸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