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还是离得越远越好。
封北意不管,太子把事情确实给闹大了,因为南郦国的二皇子被他让人活活给打断了一条腿,打得口吐鲜血昏死在地上了。
到最后乌麟轩扬长而去,用他的太子身份压着封北意,勒令封北意不得让战俘回营帐。
等到乌麟轩一走,陆孟小团队才冲上去抢救伤员。
唯一一个伤员就是南郦国的二皇子。
那些战俘们全部都在哀求陆孟和军医小团队的人,让他们好生地替南容赤月诊治。
陆孟和槐花带着几个人,把南容赤月给抬进了营帐当中,然后槐花一边查看南容赤月的伤势,一边习惯性问陆孟:“伤都在哪里?”
陆孟让系统扫描了一遍,然后说“大部分都是皮外伤……”
陆孟犹豫了一下凑近了槐花的耳边说:“腿也没有断只是错位了。”
槐花也已经诊断出来了,回头看着陆孟,眼神询问。陆孟悄悄地扫了一圈附近的医师,槐花就把这些人支得团团转,营帐里很快就剩下两个人。
槐花问陆孟:“疯狗太子是有计谋的发疯?”
陆孟点头:“应该是,独龙和月回下的手,真打的话人现在已经死了。”
槐花眉梢跳了跳,冷哼了一声说:“他真不怕传出去,他的声望在百姓当中一落千丈吗?”
陆孟没吭声。
乌麟轩好像真的不怕。
现在已经没有皇子能够跟他竞争了,一年多而已,他脚下的尸骨堆积成山,里面有他好几个亲兄弟作为垫脚石。
他上不敬父母下不敬天地,又不畏鬼神……他就像一条翻云覆雨的恶龙,他真的有怕的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