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满东这厮比他想的阴险,一个半残的老东西下手快准狠,笔笔都是要害,他内伤也不轻。
开锁进屋之后,岑越泽对陆茴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请你找男人睁开眼睛好吗?”
陆茴面对他难得心虚愧疚,“你还好吧?”
岑越泽捂着小腹 ,“不太好。”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余满东混混起家,别看他现在残废了,拳头也还是硬的,打伤你的内脏就不好了?”说来余满东并不常动手,洗白后装起文化人,能让底下人解决的事情就交给他们。
岑越泽被伤口疼的直皱眉,在她面前还是死要面子,“去医院?你看不起谁啊?”
陆茴现在也清楚岑越泽不装逼会死的个性,她说:“我真没有看不起你,就是给你友好的建议。”
“男人受这么点小痛小伤,还不至于去医院走一趟。”
“你不肯去就算了。”
岑越泽一颗颗解开衬衫的扣子,手指碰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去拿我的药箱。”
陆茴乖乖去了,说到底今晚这场无妄之灾是她带来的。
岑越泽用嘴指挥:“帮我上药。”
陆茴也没意见,但动手之前有话要说:“我上药的手艺可能不是很好。”
岑越泽哦了声,似乎有所准备,“没指望你有护士长的技术。”
陆茴望着一箱子的药品,当场愣住,眼睛珠子滴溜溜的转,拿不准用什么药,在这方面她就是个废物,犹豫过后她真诚道:“我叫个车,去医院吧。”
岑大少爷肯定也认不得这些几乎长得一样的白药瓶的用处。
岑越泽扫了眼,“中间第二个,用棉签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