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茴惊诧:“你认得?”
“这很难认?”
“…”
陆茴低头认命,用棉签蘸取足够量的药品,涂抹在他的腰间。岑越泽的身材出乎意料的好,腰线明显,细瘦却又有力量感,她认真涂药,有意放轻手上的力道。
岑越泽还是不满意,“你恩将仇报吧?”
“我没有。”
“太疼了,你轻点。”岑越泽身体金贵,就是个不吃苦的主。
陆茴忍气吞声,“好的呢岑少爷。”
岑越泽吹毛求疵为所欲为,“还是疼,你到底会不会干活?”
陆茴想摔东西不干了,她已经伺候的很诚心了好吗?挑三拣四的大少爷真难伺候。
她提起笑脸,笑容干巴巴的,“你是不是个男人?这点疼都受不了。”
岑越泽意味深长的眼神幽幽落在她脸上,冷不丁跳出一句:“激将法?”
“什么激将法?”
“你想激我证明自己的能力。”岑越泽不禁要为她鼓掌,“可惜这招现在对我没用,你死了这条心。”
陆茴听了只想翻白眼,此人脑补的症状又加重了。
阿弥陀佛终于上好了药,岑越泽也不穿上衣,裸着上半身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然后去阳台收了件浴袍套在身上,“我家没客房,你睡沙发我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