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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铮才刚上岸,就见傅挽月领了一个女人过来,对他嘀嘀咕咕,他心声警惕,生怕自己又被傅挽月拿去做试验,拔腿就跑。

他若再秃一次,还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沈若棠惊呼:“这鸭长得真丑!”

严铮:“……”

长得丑不是他的错,这可得全怪傅挽月。

要不是因为她,她怎么会秃。

严铮扭头看了她一眼,气愤又委屈。

好在傅挽月还有最后一丝良心,解释说是因为自己在研究生发膏,拿他做试验他才秃毛的,否则他真想一头扎到水里不出来。

“哦,原是这样。不过我看这只鸭挺肥的,不拿来炖汤可惜了。你看我都到河虞来了,你真不拿它招待我,我可最喜欢吃烤鸭了。”

严铮气,怎么谁都想吃他?

傅挽月道:“我用它调出生发膏,赚了好多银子,暂时还舍不得吃他,你换个吃的吧!”

严铮:“……”

他看她就是想留着他,让他再秃几次,赚更多银子。

沈若棠遗憾地看了他一眼。

容竹从前院得了消息,听说傅乘风刚不巧出门去了,明日才会归来。

“这么巧?”傅挽月一噎,她哥哥该不会是再躲沈若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