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林最最急忙阻止。
“六万。”祁洛淡定地把六万拍了下去。
“胡了。”许翊坐在祁洛下家,把手里牌往前一推。
祁洛庄家点炮,输得一干二净,许翊赢了个盆满钵满。
林最最急坏了,刚刚祁洛一直都挺明白的,怎么到关键一手牌突然这么糊涂啊,直接把喂到许翊手里?
“还行,算对了。”祁洛轻快地说道。
林最最:“……”
那我走?
这把打完,他们几个死活不让祁洛跟许翊一块儿上桌了,于是祁洛留在上面打,许翊坐在他边上看书。
玩了没两圈到了十二点,外头放起烟花,他们就一块儿到阳台去看。
祁洛上辈子也看过烟花,算是他为数不多的娱乐。
他还记得那个冬天不太冷,他的病犯得不是特别严重,那年春节,医院外面有人看烟花,一直照顾他的护工黄阿姨推他出去看,祁洛看着那满天的花问:“我要是死了,会去哪里?”
“傻孩子,怎么净说不吉利话!”黄阿姨叱他,她以为祁洛不知道,站在他的轮椅后头,转过脸去狠狠抽泣了两声,揉着眼睛。
祁洛那时候倒是早就看开了,他笑了笑说:“阿姨,不管去哪,我还想看烟花。”
“你手怎么这么凉?”许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