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秘书沉默了片刻,说:“叶生,确定lowy小姐是可以信任的?”
叶辞淡然地说:“不是你提醒我的?”
“我的意思是……。”
叶辞不待秘书说完,不悦道:“谢飞鸿,别玩这种把戏。”
谢秘书缄默不语。叶先生这种人需要人读懂心意,又不希望被探明。不过一面之缘,叶先生对那女孩也没有别的情谊,是他自以为是,过了界。
早晨,叶辞从一个家来到另一个家,俯瞰维港的高楼住宅。
像旧时三妻四妾的大富豪,行程既定,今日同谁共进早餐,明晚在哪边过夜,不过他只需要赴约万以柔这位正房太太。
万以柔从不提出入半山别墅的家庭教师,就像叶辞对围绕她身边的摄影师、画家,一系列和街头烂仔无异的不知名艺术家视而不见一样。
渔港晨光透过窗玻璃洒落,饭厅明亮,一桌早茶点心弥漫香气。
夫妻二人对坐,偶尔看见彼此面孔,眼里毫无波澜,说起吃食或近日新闻才有一点活络。
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还是一开始就如此?
叶辞今早稍稍有点感性,不免想到起从前。
“你有心事?”万以柔挡住嘴吃下一口叉烧包,而后问。
“你多久没去看瑾瑜了?”叶辞淡淡地,也没看她。
万以柔又吃了一口才慢吞吞说:“那么多人照顾她,不差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