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克让忽然笑了下,“我俭叔叔,也就是大姑的同胞兄弟,还获任过那边的委员。”
庄理没接腔,问:“你姑丈排行老二?”
“嗯,不过有个八卦,”万克让放低声,“我们平时不敢讲的,你记得也不要出去讲。以前大姑要结婚,老一辈反对来着,好像是话姑丈并不是真的叶二公子。”
“并不是真的?”庄理错愕。
“当然是叶家的人,但是嘛……不是正房所出。”
“什么意思?”
万克让无法,只得凑近了,小声说:“就是话正房的二公子没了,姑丈才进了家门。”
万克让千叮咛万嘱咐,这件事北京也没有多少人知晓,因为他们两家是姻亲,多有往来才听到风言风语。
“安心,我听过就忘的。”
“知你最好啦。”
万克让平日运动,时有忌口,早餐往往放开了吃。他去盛了第二盘餐食,应该真是宿醉导致饥肠辘辘,拿的都是面食、淀粉一类碳水含量超标的。
他也体贴地给女友盛来一碟水果。
“昨天大姑私下同你讲什么?你怎么拒绝礼物?”
万克让也会盘算的,透漏家族辛密,好让庄理感产生融入感。
“她要我做……”
“你不用太在意,lowy,我们家发生这种事稀疏平常,只要不是一个姓始终就不是——”万克让说着停下了。庄理不也不姓万,假若他们真的有以后,按这种说法,始终不是真正的一家人。
万克让似乎察觉到心中那微妙的褶皱。他是想和庄理有很好很久的未来,但潜意识,太太的位置仍空了出来。那是ichelle她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