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进入他的私密空间,闻雪时迟缓接话:“都行。”
闻怀白转去旁边拿喝的,闻雪时自己在房里转悠,巨大的落地窗景,外头是棠江。房间里很整洁,被褥都一丝不苟,闻雪时有些意外。
还以为……闻怀白是放荡不羁的那种人。
她偷笑一声,笑自己以貌取人。
将手上的仙人掌放在柜子上,闻雪时回头坐下,看见闻怀白从房里出来。他拿了罐啤酒给她,“没别的了。”
闻怀白拿过一旁的遥控器,打开空调和电视机,房间里一下热闹起来。
啤酒带些冰度,很快变成细碎水珠附着在内壁,有些冻手。她换了只手,不自觉看向闻怀白。
闻怀白又笑,把纸巾递给她,“这个季节……想吃吃冰激凌吗?”
“啊?”闻雪时愣住,还以为前一句要说,不该喝冰啤酒,结果大转折。
“嗯。”她点头,“巧克力口味的。”
闻怀白敛去笑意,仰头饮下一大口啤酒。有些急,顺着他流利的下颌线淌进脖子。
闻雪时愣住,听见他说:“闻雪时,你怎么来者不拒啊?”
递到嘴边的烟也抽,不合时宜的冰激凌也点头,简直像可怜兮兮的小红帽。
他一口喝完了那罐啤酒,放在手边的柜子上,喉头微哽,说,上药吧。
闻雪时才反应过来,他可是病人,该忌口的。她懊恼没提醒他。
闻怀白不以为意:“死不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