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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愿道:“他什么都没跟我说,你们两个是一伙的,合起来骗我!我说那时候怎么你们两个一起受了伤,这么巧不说,宋宴山的伤口明显是狗爪挠出来的,你也怎么问都不肯说谁伤了你还主动要息事宁人,这不符合你的作风,我早怀疑你们两个有猫腻了,你最好主动跟我讲那天发生了什么事!”

姜愿从小在地上酒吧城讨饭吃,伶牙利嘴的不好欺负,陆运是知道的也见识过她的本事,但没有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用到他的身上去。

陆运沉默了下,道:“两个月前的事了,为什么还要追究,你要让我死,也该让我死得明白点吧。”

姜愿叹了口气,把今天的事给陆运讲了遍,她和陆运认识这么多年,其实不想怀疑他的,但是没有办法,宋宴山的态度太奇怪了。他对她有男朋友的事丝毫没有意外不说,姜愿和他提起时,甚至有种‘你终于跟我说实话了’的感觉。

况且,做小三这种事,一般人很少能过得去自己的道德关,退一步说,就算宋宴山的道德观是歪的,他的身份所带给他的骄傲也不会允许他对一个平女这样低三下四的委曲求全。

可无论是道德还是尊严,似乎都没有给宋宴山制造任何的困境,他反而以一种极为理所当然的应对态度接受了现实。

这很奇怪,奇怪到姜愿也不愿意再装聋作哑。

陆运沉默地听完后,忽然爆发出了声大笑,他道:“行,他比我有种!”

他掐头去尾地说了些真话:“那天其实是他来找我,是想见你,但因为你在外面工作,我就没让你回来,于是他转而关心起你的生活情况,我让他看了我们的卧室,他就误会了。”

所以真的是那时候。

姜愿简直不敢置信,倘若宋宴山那时便误会了,那她主动去宋宴山家里给他送礼物的行为在他看来,又算什么呢?住院时,宋宴山又对她那么的依恋,当他在床畔垂下手让她牵着时,心里又在想点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