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根本无从得知,也因为谎言出口,无法再和宋宴山解释她并非什么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海王渣女。
可明明宋宴山被带偏,甚至放下/身段愿意做三儿的责任是该算在她的头上的。
这可如何是好。
姜愿将视频挂断,之后陆运再打过来,也再没有接过。
之后某天姜愿正在图书馆啃材料学,这块内容无论教授讲解得有多详细,但因为姜愿从来没有手动盘过那些材料,所以对知识的吸收只停留在理论水平,每次当她尝试着模拟搭建机甲时效果总是很惨。
她正学得头昏脑胀时,桌角被轻轻地敲了下,她皱着眉头抬起眼时,却见桌边站着几天未见的陆运,她吃惊地眨了眨眼,最后还是收了书包跟他一道出去了。
陆运的手腕上挂着个布袋,他递给姜愿,里面是一小盆养得很欢实的猫薄荷,以及一盒卷好的烟。姜愿这才想起自从她开始扎进学习,烟瘾就少了不少,快一个月一根都没碰了,也不觉得怎样。
陆运见她没拿,便自己将烟掏出来,抖出一根递给她:“抽一根?你们总不该禁烟吧?”
“单兵禁,我们还好。”姜愿还是拒了,反正现在没瘾,就没必要抽这伤身体的玩意,“你来干什么?”
陆运将烟盖抵了回去道:“你总不接我电话,我担心你要跟我闹翻,所以急忙来请求你原谅。”他用轻松的语调感慨道,“来这儿真不容易,横跨海峡看着船下波涛汹涌时,我还在想这就是天堑了,可后来发现真正的天堑是在图书馆看到你安静又认真学习的模样。”
姜愿下意识地看了他眼,陆运又将烟盒打开,抖出一根自己夹着,没点上,姜愿自己卷的烟里都有猫薄荷,那味道太冲,他不是猫,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