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他现在的认知,没有办法理解大学是怎样的存在,也不懂为什么两个人的宿舍隔得如此遥远,宋宴山满心满眼里只认着一个真理——他不想姜愿离开。其他的,无论谁说,就算说出花来,都不好使。
姜愿只好道:“可是你这儿没有我睡的地方,也没有我换洗的衣服。”
宋宴山立刻拉着姜愿去了房间内,给她看收拾得干净的双人床,又从衣柜里翻出全新的男士短袖。
姜愿心想这可不是睡不睡得下,穿不穿得了的问题,她只得转而哄道:“我住的地方离这儿并不远,走个十分钟也就到了,而且明天你醒来就能见到我。何况晚上大家都要睡觉,闭上眼都互相看不见,也不需要面对面对处着。”
宋宴山认真地看了她会儿,指了指她又指指自己,双指并着模拟出了行走的姿态,意思是想要去姜愿的宿舍睡。
姜愿忙道:“绝对不行!”
尽管构建系的宿舍也是男女同楼,但她宿舍里可是有个正儿八经的女孩,让宋宴山进宿舍,除非是她疯了。
姜愿头疼地扶额,现在已经闹得很晚了,她困得要死,实在没有心情和宋宴山纠缠,道:“只是一个晚上而已,你明天绝对能看到我,这样也不行吗?”
宋宴山意识到他在让姜愿为难,于是一贯的坚持动摇了,尽管并不情愿,但也勉为其难地松了手。
姜愿胡乱地点头,宋宴山从她松了口气的表情中再次狠狠被击中,他再一次意识到自己又被视作了累赘,这样的认知让他开始心绞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