虺捏了捏拳头,?“这小黑作坊,都坑到咱们头上来了,有空我非得回去端了他的老巢!”

“不用去找,?我有预感,他迟早会来找我的。因为我看得出,”宁诚实目光沉沉,?“他是一个固执的整容医生。”

她双手抱胸,又讲起了当时的经历,“说起来,?其实他当时在楼上的时候,就想给我做手术。”

举父说:“那他居然就这么放你走了?”

虺拧了一把他的胳膊,“你这话怎么听着这么怪呢?你到底站哪边儿的?”

“我当然站老大这边儿啊。”

宁诚实没在意,?“他本来想抓住我的,但很可惜,?没抓住。”

虺点点头,?“这是显而易见的。”

“那咱们走的时候,他居然也没让人拦着咱们。”举父稀奇。

宁诚实嘴角冷酷地一扬,粉嫩的腮肉一鼓,?大大的眼睛里则闪着冷光:“他可能在忙着,给自己做整容手术吧。”

此刻酒吧二楼,一个人影扶着书桌喘着粗气,目光阴仄仄,脸上有几道明显的伤痕,还在渗着血丝,他指腹慢慢碰了碰脸,随后用力压在脸侧的伤口上,痛感让他脸皮紧绷。

歇了半晌,他下颌动了动,语气狠戾:“倒还是老样子。”

说完他起身,拿起桌角压着的一叠纸,从中抽出一张,抄起笔就飞快地写了起来。

没被手指挡住的地方显露出几个清晰的小字:评估报告。右边贴了张小照片,正是宁诚实的讹兽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