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的乖顺确实成功取悦了钟时钦,他理了下对方的鬓发,唇边的笑意越发明显,眼神里却是翻卷的、压抑的渴望。
钟时钦的语气很轻,“想让我相信你是真的要跟我在一起,不是为了帮方松阳,那就做给我看,当然,你是我的人,这一点不会有任何改变。”
余越轻巧地应了,小兔子乖乖跳进野兽的陷阱,并且不打算逃跑。
他捧住钟时钦的手贴在心口,神情坦然,温软而坚定,“我不会离开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我保证。”
余越并不觉得钟时钦爱人的方式有多好,但因为是这个人,所以他接受钟时钦给予的一切,好的坏的,他都接受。
怎么能苛求一个受过伤害的人无师自通地学会如何爱人呢。
他接受钟时钦的爱,并以爱回馈。
他要他好好活下去,即便自己有一天会彻底离开。
钟时钦的眼神颤动了下,还是压抑了下来,他抽出手,“记住你的话。”
余越的手追过去又把钟时钦的手拉到自己膝头放好,抓着对方的手指从拇指数到小指,又从小指数回到拇指,拨弄了半天。
等气氛缓过一点,余越也没抬头直视钟时钦,道:“过几天是伯父的七十寿宴了,我可以跟你一起参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