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近惦记最多的一件事。
钟时钦盯着余越纤长好看又光秃秃的手指,反问,“你不是一直不喜欢他吗,躲他还来不及,这次怎么想去参加了?”
余越皱起眉,“我自然不喜欢他,他对你不好。我怕他们借机刁难你,我跟着好歹多个人多双眼睛啊,他们要敢欺负你,我第一个不答应。”
钟时钦抽出手指,握住余越的手,“不答应?”
余越看见钟时钦的眼神闪了下,再一眨眼又重归平静,可能是夕阳余晖造成的错觉吧。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肯定不答应,我家时钦哥哥这么好,怎么能给别人欺负,虽然你可能也不需要我保护,但是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站在你身边,不会退缩的。”
“小越好乖。”钟时钦看着余越的眼睛,最后一点阳光落在里面,折射出一层琥珀般的光膜,流光溢彩。
余越盯着钟时钦的眼睛,紧张地问,“我能一起去吗?不会给你添乱的。”
“可以,作为我的爱人,你有资格站在我身边,无论何时、何地。”
余越一下笑起来,“那就说定了!”
钟时钦应了声,看着余越,又问,“你不是想弹那架施坦威吗?现在就可以。”
“真的?”余越眼里的笑意放大,他眼馋这架钢琴好些天了,钟时钦不许碰,还说得那么斩钉截铁,他也不太敢硬来触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