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眨眨眼,钟时钦好像很喜欢亲他的眼睛,微微痒的触感和对方呼吸间的暖润还停留在眼睫上,他没忍住垂了下眼。
他是应该吃个醋哦,刚才只顾着想要帮着钟时钦躲过这场晚宴的算计,不能被人欺负,倒是忘了这茬。
现在被点出来,心里确实酸酸的。
像是刚从枝头摘下的、青涩的梅子。
余越比钟时钦矮半头,微微仰起脸正好对上视线,他的声音放得极轻,心里忐忑,“她很好,但不够好,没有到能配得上你的程度,即便是足够优秀,你也……你也不许喜欢别人。”
余越的眼里是坦然的喜欢和并不过分明显的介意,钟时钦抚了下对方的侧脸,又滑到耳际,问,“不许喜欢别人,那喜欢谁呢?”
余越有些愣住,钟时钦的眼神太过柔和,有循循善诱的意味,喜欢谁呢,自然是喜欢他啊。
不对,是喜欢原主。
他只是穿书者,钟时钦对他的宠爱和迁就只不过是因为他在这具身体里,跟他是谁没有关系。
这么想着,余越的神情中就夹杂了一丝难过,但还是露出了一个温软的笑容,语气也含着小小的自得和骄傲,“肯定是我啊。”
钟时钦把余越的微表情都看在眼里,问道:“你想不想知道我最早对你产生不一样的感情是在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