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越心里一咯噔,他仔细分辨着钟时钦的话,微微张了张嘴,想问,又不知从何问起,他当然想知道,怎么会不想知道呢。
然而以钟时钦的身份,一场钟家的晚宴,搭讪的人绝不会少。
被攀谈的人打断,余越沉默着跟在钟时钦身边,略微走神,看着身边人手里的酒杯换了几轮,递酒的人里没有钟沛让他稍稍放下心,看来他这只小蝴蝶扇动的那一两下翅膀还是有用的。
只不过虽然钟沛没敬酒,却把钟时钦叫走了,还直言要见重要合作伙伴不方便带他,余越跟钟时钦对视一眼,并未被对方的眼神安抚到,今晚不过完,他不可能真的放心。
不好说什么时候就会出幺蛾子。
没有钟时钦在身边,原来暗自打量的视线也明目张胆起来,余越可以不在乎,但也舒服不到哪里去,他找了个视野好的地方,只认真注视着钟时钦的背影,尽力去忽略各种刺探的眼神。
眼看还说得好好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钟时钦被钟沛扶着上二楼时他一下急起来,快步跟上去,就是二楼!
余越被钟天河叫住要跟他再聊聊,他现在哪儿有心思闲聊,如果原本发生的还是发生了,刚才跑走的姑娘就在二楼原本属于钟时钦的房间内等着。
而钟时钦那样子一看就知道不对劲!
余越眼神一寒,是他大意了,不是钟沛,也会有别人,自家的宴会,找人在酒水里动手脚并不难,他就应该坚持寸步不离跟着钟时钦的。
他心里着急没心思应付钟天河,奈何这人还抓着他的手腕不松手,脸上是十足不怀好意和看笑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