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他深色的西装领口,他冷白的皮肤与性感的喉结在近在咫尺,沈双看着他罩在阴影里的眼眸:

“是,不愿意。”

她搭在他肩上的手上移,和另一只手环住他的后颈,两人形成一个格外暧1昧的角度:“我想和季先生跳舞。”

“如沈小姐所愿。”

说罢,季远搭在她腰后的手轻轻一托,沈双就感觉自己成了片飘零的叶子,被轻飘飘带起来。

她被带入他怀中,虚虚拥着。

骤然间,手风琴音加入,如惊雷炸响,季远带着沈双,足尖抵着足跟,步履一致、快速有力地踏了出去。

舞步翩飞,裙摆与西裤交缠。

一个低回,一个慢进,只在眼神的接触里,便有了四溅的火花。

探戈的精髓,在男与女之间的欲,是挑逗,是暧1昧,是你来我往地追逐,是肌肤与肌肤的纠1缠,是公共场所里无所顾忌的肌肤之触,也是成年男女的燃情挑逗。

它若即若离,又火花四溅。

舞台都像升了温。

沈双能感觉自己像变成了一朵绽放的花,而季远是花托,是绿萼,是支撑她的依托。她是女人的柔软,他就是男人的刚强,她被包裹在柔软的丝绸里,在许多次的若有似无的接触里,能感觉到他被包裹在西装料子里解释的长腿和胸膛。

再一次的旋转、定格,沈双以右腿勾住季远修长有力的大腿,身体后仰,足背缓缓划过他结实的腿胫,看着头顶的男人,她媚眼如丝:

“知道原始探戈诞生于哪吗?”

“布宜诺斯艾利斯的贫民窟。”

季远手一托,沈双就被他托起,足尖轻盈地落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