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楼。
凹进去的阳台一角。
季远手搭在阳台的栏杆,抽出一根烟点燃。
指间一点猩红明灭。
方鸣之过来时就看到这一幕,男人的背影在夜与光的交汇处,有种要融进夜色的错觉。
这明明穿的白色浴袍啊。
他看了看对方湿漉漉往下滴水的头发,以及松垮垮只系了腰带的浴袍,心想:
骚。
太骚。
普通男人在这样的碾压下,简直像拔毛的鸡。
而这货就是孔雀。
方鸣之心里酸溜溜地吐槽,手毫不客气地搁人肩上:
“远子,干嘛呢,一个人在这吸闷烟?”
季远瞧他一眼,懒洋洋地:
“你来干什么?”
“兄弟我不是怕你挂了没人知道,特地来替你收尸么?怎么样,要不要紧?真没受伤?”
方鸣之嘴上说的毒°,眼里却带了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