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季远掸了掸烟头,“抽一根?”
男人之间,递烟是友谊。
“行啊。”方鸣之毫不客气地接过,又戳戳重新看风景的男人,“哎,再借个火。”
“艹,真基。”
季远躲了下,没让方鸣之继续戳,两人突然笑了,方鸣之叹气:
“远子,你刚才怎么回事?”
“真不知道那边埋了线?”
季远将打火机递过去,方鸣之接过,“咔嚓”点着了烟,又将打火机递回去。
季远道:
“重要么?”
“怎么不重要?”
方鸣之吸了口烟,他学着季远,也将手搭在栏杆上,一楼草坪上的灯带还亮着,工作人员们进进出出,不远处的海滩灯火通明,有笑声隐隐传来。
“香槟塔倒的时候,我看到沈小姐正要亲舞伴。”他声音隐隐,“别说跟沈小姐无关,我看你俩跳舞时,那颗心啊,就像掉地狱火里似的。远子,我怕你犯错误。”
季远“哦”了一声:
“方哥,那破游戏你不是说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