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望随口一答:“我应该需要忙碌什么么?”
“你不是明天要和萧一耘结婚了嘛?”
萧一耘和盛望的婚礼可不只是婚礼那么简单,还涉及到了京圈的经济变化。
萧家,盛家,再加个陶家,虞碧巧就是再怎么不关注经济,也能看到各大经济杂志上在给他们两人的婚礼做倒计时。
结果盛望竟然在结婚前一天在酒吧喝酒?
“明天结婚,关今天啥事儿?”盛望冲她挑了挑眉。
“你都不需要准备的吗?”
“该准备的都已经准备完了,还需要我准备什么?”
盛望是个办事效率特别高的人,早就将结婚事宜安排妥当了,还是那句话,只要是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不是事儿。
“我的意思是说,你不紧张吗?”
紧张?
盛望倒是没感觉到紧张,因为今天她和萧一耘已经把证领了,那明天的婚礼只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真正该紧张的,是明天晚上。
不过盛望不是会焦虑还未发生的事情的人,她端着调酒师递过来的酒,一边喝着酒,一边欣赏着台上的人唱歌,顺带回了虞碧巧:“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你……”虞碧巧总感觉哪里好像怪怪的,好像盛望并不是很想结婚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想跟萧一耘结婚啊?”
“你要是还想再待在我旁边,就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