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着不详的预感。
她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样的预感,也说不出来这种预感来源于何。她就只是本能地……觉得不妙。
“别。”她出言阻止,“不会……那么顺利。”
“何以见得?”决芒问道。
白芨当然说不出。
她就只好反问,道:“你要如何‘请出’那个所谓的母蛊?”
“我竭力研究了数年,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决芒道。
涉及医术,他甚为精通,从未出过任何差错,对自己的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
“母蛊寄居于人的胸口。我有自信,可以将母蛊请出,再送回,绝不会伤及大人的性命。”说着,他掏出了一柄凛凛的匕首,将酒倒了上去。
“——你要做什么!”白芨明白了他的意思,顿时冲上去,试图拦住他。
楼醉仙见她冲了上去,心里着急,也小兽似的扑了过去,挡在了白芨的前面。
决芒见他们二人如此,目光又是一阵柔软。
“放心吧,我绝不会伤她性命。她对我是比对你们还要重要的人,是尊敬的圣女大人。”
“你要剖开她的胸口?”
“也不会疼。”决芒自顾自地继续道,“那枚药丸,是我研究了很久的麻药。见效极快,效果甚好。用料讲究,材料稀缺,于人无害。就是我也只做出那么一粒,是上好的药。”
“你——”
“任姑娘,”决芒看着她,“小公子的性命还在在下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