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握紧了拳头。
“姑娘既然拦不住我,便不要添乱。否则,影响了在下下刀,岂不反倒坏事?”
“而在下恰好需要帮手。”决芒支使白芨,“还请姑娘去备好干净的布条,用以止血。”这也是他没有在最初就打昏白芨的原因。他希望有人帮忙照顾白芷,让白芷的情况更加稳妥。
诚如他所说。白芨拦不住他,就不得不帮他稳住白芷的情况。
白芨的人生,头一次如此无力。
更加令她心神不宁的是,不详的预感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无论如何都无法挥散。
那似乎不是空穴来风的预感,似乎是基于她的知识……某些……她无论如何都想不起的知识。
干净而锋利的刀刃划开了肌肤。
决芒的速度极快,猛地便从其中掏出了一条如蛹一般的东西。
才一见风,那沾满了鲜血的蛹便骤然化为了蝶。
决芒一把将蝶扣入碗中,手中动作不停,飞快地为白芷缝合伤口,动作利索得极为惊人。谁能想到,剖开人的胸口竟能如此平淡无奇地度过。
他的确是顶尖的医者,难怪有那样的自信。
白芨在一旁帮忙止血,很快就稳住了白芷的情况。
在确定白芷并无异常之后,决芒洗干净了刀,再次浇了酒。
蛊的历史,源远流长。历史上,不泛有圣女圣子夺取其他母蛊谋求更强力量的例子,亦有人对此做过研究。
决芒读过无数古籍,终于研究透了母蛊的运行方式。但凡与医术相关,他就有着绝对的自信。他明白该如何夺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