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好像还有点薄荷的味道。”
“笨蛋,那是沐浴乳!”
后排角落七嘴八舌,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乔蓁蓁起初还任由他们自己观察,当听到有人说池深这几天没来是因为去割狐臭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什么狐臭,他没有那东西。”
“那之前怎么会……”同学话说了一半,还算委婉。
乔蓁蓁斜了他一眼:“是因为他家里做卖鱼的生意,他一直住在店里,衣服上才沾染了味道。”
“原来是这样啊。”
众人顿时惊呼,突然有人问:“你怎么知道他家里是做什么的?”
“他跟我说的。”乔蓁蓁随口道。学校不许早恋,她不想留话柄给其他人。
另一个人闻言质疑:“他会说这些?”
“你又没问过他,怎么知道他不会说?”乔蓁蓁反问。
那人顿时哑口无言。是啊,他又没跟池深交流过,池深怎么可能会告诉自己这些。
剪去了遮眼的短发,身上的臭味也有了来源,众人心中的池深形象一瞬间饱满了些,不再像以前一样,只有‘变态’这样的印象。
乔蓁蓁又在座位上坐了会儿,见他们没有攻击池深的意思,便拿着杯子去接水了。她一走,其他人顿时面面相觑,再对上池深冷淡的双眼,也默默离最后一排的位置远了点。
……虽说池深在心里的形象有所扭转,可他本身那种疏离的冷漠感,还是叫人不敢靠近,之前有乔蓁蓁在的时候还好,其他人还能搭几句话,等到她一走,那股冷漠感便愈发明显了。
乔蓁蓁不知道众人的心思,只知道自己端着杯子回来时,座位前又冷冷清清了。她顿了一下,疑惑地坐下:“他们怎么突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