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在想,秋姝之这样温润君子怎么会看上月冠仪那种青楼出来的腌臜货色,或许就是因为月冠仪腌臜不要脸,豁得出去勾引,才让她动心了。
子可父亦可,月冠仪能做到的事,他一样能做到,而且他会比月冠仪做的更好,他会牢牢抓住她的心,让她沉迷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他的脸上涌起病态般的红潮,薄唇轻吻着她耳后脖颈,细细密密的热吻落在她的肌肤上,低低的喘息声在静谧离室内暧昧回荡。
“秋娘、”他痴迷眷恋的喊着她的名字,湿热的吻蜿蜒而上,终于落在她的唇上。
秋姝之本能的仰起头,冷眼瞧着他:“太后请自重。”
但秦倾已经病入膏肓,整个人陷入病态的痴迷之中,不但没有听进秋姝之的话,反而趁着她开口的契机,唇舌钻入她的口中,在其中疯狂搅动,吸允舔舐,所到之处都点着灼热的火焰。
隐约中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旋即又陷入更深的空虚之中,贪欲不断放大,似乎无论怎样都无法满足,只有不断的索取,不断从她的身上汲取温暖,才能暂时压制住他混乱到几乎荒谬的占有欲。
“够了!”秋姝之一把推开他,满地碎片都扎在他的手心。
“长皇子殿下——”还不等玉叶通报,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一张阴郁低沉的脸走了进来。
月冠仪看着满地狼藉,秋姝之和秦倾一同倒在地上衣冠不整,尤其是秦倾领口大开,守宫砂红得刺目,薄唇更是红肿,一看就知是被狠狠吸允过,嘴角甚至还留下一条暧昧的银丝。
月冠仪眦目欲裂,这个不要脸的老鳏夫。
“殿下。”秋姝之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万没想到月冠仪竟然回来,还不容通报就直接闯了进来,难道锦衣卫提前得到消息?
“哟,长皇子殿下怎么大驾光临了?”秦倾软软斜斜的支着身子,当着他的面拂去嘴角的银丝,眼眸挑衅。
月冠仪懒得理他,目光全部集中在秋姝之身上,他第一眼就看见她腰上的玉佩不见了,往一片狼藉的地上一瞧,他们的定情信物正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他默默捡起玉佩,却不敢当着秦倾的面还给秋姝之,看这满屋的凌乱就知道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他甚至不决定秋姝之是否对秦倾也有好感。
“太后您快起来。”她看着秦倾衣衫不整还散漫的样子就觉得心慌,他这副样子简直一副捉奸在床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