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时期,往往只有她惊世骇俗, 让季云淮面红耳赤的份儿。
如今只能说情势不妙,她真是在节节败退。
戚嘉禾不疑有他,邀请说:“那就好,等会儿我们一起去吃午饭。”
“好。”
救助站分发的都是一些简单的素菜小粥,寡淡却不失温度。
两人正在坐在服务台前喝着米粥, 外面跑进来一个小战士,额前沁着汗意:“季队那边救援需要个医生,谁能帮个忙,走一趟。”
薄幸月喝完最后一口米粥,举起手。
她嗓音中掺杂着坚定与勇敢:“我过去。”
下午,天空像是打翻的墨砚,雨丝绵密飘下。
薄幸月跟几个小战士一同赶往,穿着的还是早上刚晾干的那件白大褂。
很白,崭新得一尘不染。
现场的情况比想象中还要复杂一点。
民房被洪水携带的山间泥石流冲垮,两个小孩恰好压倒在了墙下。
结构原因,外面的人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为了方便救援,先行过来的军人们带队开辟出一个出口,能借着黯淡的光,看到下面的小孩在凿着石头呼救。
恰在此时,有一名军人跑过来说明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