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隔着被子,很轻跟她抱了下。
薄幸月慢慢从梦境里抽身。
在往前走的时刻,她感知到了温热的触感,好似拥抱到了自己的太阳。
季云淮安抚性地僵在原地,任由她这么抱了会儿。
直到确认人真的进入梦乡,他才穿好外套关上房门。
出去时,猎猎冷风终于将情绪吹得冷静下来。
季云淮拿出一根烟,凑到橙色的火光前,吐出的青烟缭绕,荡漾在夜色中。
他慢条斯理地平复着心境。
只能依靠烟草来麻痹今晚的燥热。
火锅店楼下,盛启洲跟大川早就喝得不省人事。
接人的小战士打了个报告:“季队。”
季云淮没客气,直接一人踹过去一脚:“醒醒。”
盛启洲当即举起手,忍着想吐的冲动,口齿不清地说:“季队,我错了,我给你认错……”
大川毫不留情地揭穿说:“你刚不是这么说的,还说想快点认嫂子。”
两个醉鬼真是没眼看,季云淮直接让人给打包回了军营。
一觉睡到了翌日的清晨。
薄幸月头痛欲裂,起身才发现床头柜有一杯已经冷掉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