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缈纯粹就是话赶话一问,没想到他真会反问回来,还动手做了个示范,瞬间一噎,愣了一下才说:“靠风骚拉票,算什么本事?”
“咳——”她话音一落,陈斜被牛奶呛了个正着,呛得他白皙的脸庞通红。他咳了几声把气顺下来,忍不住笑了,“你说什么?风骚?”
他靠得近,何缈一侧脸就看到他因为被呛而咳得红润透光的薄唇,唇形极其好看,此刻还有几分鲜艳欲滴之感。
何缈顿觉“风骚”这词儿用在他身上,还真是无与伦比的贴切。
她稍稍往凳子外挪了挪屁股,不动声色地与他多拉开了几公分的距离,因为内里的那一丝心虚,她的语气透着点欲盖弥彰的冷意:“自己流传出去的照片,不承认吗?”
“你挪屁股干什么?”陈斜蓦地问道。
这人是人精么?眼神怎么那么好?
何缈脸不红心不跳地胡扯道:“怕长痔疮。”
陈斜差点笑趴,他忍住笑说:“照片么,我凭自己的本事流传出去的,换句话说,我这叫竞争意识强,从你那儿学来的本事。”
“要我夸你一句学习能力也强吗?”
“没问题。你夸。”
“……”
“要不你先跟我解释一下风骚吧。”
何缈拿牛津词典一挡,隔绝了他穷追不舍的追问,专注背单词。
陈斜也不上赶着讨没趣了,一边嘬着牛奶罐罐沿,一边开始重复念“a、b、a、n、d、o、n,俺搬凳!a、b、a、n、d、o、n,俺搬凳!”。
几轮下来,魔音贯耳,仿佛他的英语词典上只有abandon一个单词。
何缈听得差点想搬个凳子锤他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