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何缈备受煎熬,因为在她喝水自我缓冲的这段看似漫长实则又很短暂的时间里,三双眼睛熬鹰似的盯着她。
直到她起伏的胸腔恢复平静,三对目光才状似无恙地收了回去。
这一小方天地里的空气再次安静了下来。
应该是默认要翻篇的意思。
何缈正这么想着,陈斜拈起烧烤架上的一支鸭舌,径直咬进嘴里,一边漫不经心地嚼着,一边发表他的石破天惊语录:“本人舌头灵活,物尽其用,你有什么意见?”
他话音一落,除了孙斯尧外,俩女生都朝他看了过去。
陶听言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又补上一句:“还是问小小?”
而此刻的何缈有些麻木,内心施施然飘过一句弹幕:骚话也许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陈斜说:“我不介意收两份答案。”
“我没什么意见。”陶听言咬着鸡爪子,声音含混,“雨我无瓜。”
陈斜挑了挑眉,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
陶听言又道:“我还没说完。”
陈斜:“?”
“我就友好地给个建议。”陶听言面不改色地说,“我们小小还未成年,你这舌头的用武之地,别着急往其他地方拓展。”
“噗——!”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