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何缈不用去台里,陈斜也正好赶上调休。
两人睡懒觉睡得毫无负担。
但有个问题挺棘手。
哦不,是费手。
陈斜下边这旗已经升了小半个上午了。
何缈被他禁锢在怀里睡了一晚上,腰肩背没一个地方不酸,可又不敢动。稍微有点动作,陈斜就会把头埋进她颈窝里蹭蹭,同时下半身威胁性地顶顶。
何缈觉得这人有毒。
像猫又像虎。
有点孩子气,又有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
像猫一样拱人的时候,何缈觉得自己要被他萌化了。
像老虎一样释放出危险性的时候,何缈又免不了有点腿软。
这旗终究还是得降。
又因为陈斜昨天晚上已经借着她的手开了荤。
她是怎么也逃不过了。
上午十点多,何缈再一次用手帮他弄了出来,在陈斜安抚性地想要亲亲她的时候,她气鼓鼓地把他一推,转身就去了卫生间。
陈斜偏头笑了下,跟上。
进了卫生间。
何缈垂头站在洗漱池前洗手。
“还害羞呢?”陈斜揽住她一侧的肩膀,微微弯了点腰,看着镜子里的她。
何缈把手上的泡沫冲干净,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然后把纸巾丢进了一旁的垃圾篓,最后转身抬眼看着陈斜。
陈斜抬手,曲起指尖刮了下她的鼻子:“别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