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斜把手伸出被窝,摸到床头的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快十一点。”
“都快中午了。”
“嗯。”陈斜放回手机,把何缈拥进怀里,低眼看她,“起来吃午饭前,给吃个荤先开开胃?”
何缈眼尾还泛着红,昨天流太多眼泪了,又因为叫了挺久,嗓子也不舒服,她可怜巴巴地看着陈斜,说不要。
陈斜捏捏她的腰:“行,今天咱俩都吃素。”
昨天弄完都太晚了,困得不行,根本没有所谓的事后时间。这会儿两人都醒了,一整天也没有着急要去办的事儿,抱在一块儿卿卿我我说些小情话,腻味得不行。
陈斜暖乎乎的手掌覆在何缈胸前,指尖还在中间那条沟线处上下划了个来回,他低着声,带着调笑:“我有个千古疑惑。”
何缈:“什么?”
陈斜问:“陶听言是不是叫你小小?这是你小名?”
“是啊,小时候妈妈起的,不过长大一点后就没人这么叫了。”
陈斜抬手揉了揉眼角,把眼尾处弯起的弧度按下去了一点,声音低懒道:“我觉着也不太小啊,叫软软还挺合适。”
何缈一拳捶他身上:“你好好说话!”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低声说着不害臊的话,一直到晌午,何缈的肚子咕噜咕噜地叫起来:“我饿了,昨天晚上也没吃饭。”
“满脑子惦记着办事儿了,把人给饿着了。”陈斜啧了声,又压着她亲了好一会儿,这才起身,“走,穿衣服,带你去吃大餐。”
两人在北京又待了三天,白天主要是吃吃喝喝逛逛,到了晚上就办事儿。
回到淮西,六月已经过了一大半了,天气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