瀛朝雪:“不是良人。”
朝漉:“啧。”
瀛朝雪等了会,都不见朝漉继续问下去。
他像是说给朝漉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长相不差,性格太过沉闷,修为不高,不会体贴人,还要离舟亲自伺候……”
更重要的是,离舟身上有连心咒,两人从一开始就没可能。
瀛朝雪洋洋洒洒说了一大段,朝漉听得目瞪口呆,“你才见了那小子一面吧,怎么看出那么多的?”
瀛朝雪:“我看得比你清楚。”
朝漉嗤道:“你这眼力见,不去当媒婆真是可惜了,要我说,你这心态就像家里有个待字闺中的漂亮女儿,甭管人家条件再好,你都能挑出一样不是来。”
瀛朝雪没有否认,两人放弃锁链桥,心照不宣乘着登云梯回了朝漉那。
瀛朝雪:“过几日,我要带离舟去一趟沧州。”
瀛朝雪没有细说,朝漉自然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的。
瀛朝雪:“我和离舟不在,你不要惹师父生气。”
朝漉随口回答:“你们走后,我也不打算留在宗门。”
这话一出,两人都陷入沉默,瀛朝雪目送朝漉进门,突然开口叫住了他。
朝漉回头,伞下的青年依旧挂着温和的笑,眸底暗藏漩涡。
“七月半,我和离舟可能还在沧州,你那时没事的话,可以替我去魇山取一样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