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奚容来叫我吃饭时我已经收拾妥当,换好了干净的衣服,我跟在他身后,却见餐桌上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
我诧异了片刻。
奚容说:“咱们到外面吃。”
我没作声,心说,这架吵就吵了,你连顿饭都不给我做了吗?
奚容道:“你想出去,可以,但我陪你一起。”
他用钥匙打开门,语气和缓,像是在征求我的意见,实则我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我看了一眼,径自跨出门,他在我后面替我挡着门,前方是一段台阶,奚容锁上门后,一只手臂习惯性地抬起要将我搂在他的控制范围内,我先他一步躲开,说:“不劳您费心,我自己走。”
我笑了笑:“反正您成天盯着我,我也跑不到哪儿去不是?”
他看着我,眼神黑沉沉的,最终放下了手。
我们俩一前一后地下了楼梯。
奚容的车就停在门口,他让我上车,亲自把我塞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我再次发现我在他面前真的没什么反抗的余地,只有任他摆布的份。
我心底生出了一股强烈的无力感。
我倒是想溜、想跑、想离他远远的,可我走了,他要怎么办啊?
要是我哪天真的不在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谁来拉住他?他要是真的做了什么傻事怎么办?
呸呸呸,这种不吉利的事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某个瞬间,我脑海中甚至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