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床和第二次的轮椅都快要散了架。
吱吱吱的响个不停,仿佛下一刻床板就会被压塌,木质床板都能整碎了,轮椅更是不堪重负, 承担着两个人的重量。
而上面那两个人还不老实,翻来覆去,一下比一下更猛烈, 听声音都让人脸红心跳,受不了。尤其是林深,浑身上下红得跟灼伤了似得,从脸一直红到了耳根,又从耳根红到了脖颈。
而耳垂还在允诺程的口中轻磨着,脖颈上的蛇型项圈跟着他的体温一阵阵的发烫,在纤细白嫩的脖颈上烙下片片薄红,分不清那到底是被允老师吻得,还是被愈发灼热的蛇型项圈给烫的。
最终轮椅还是没抵抗的住,两人猛烈地攻势。
轮椅上的他们滚入了花丛中,即使是在纷飞的大雪中也不觉得冷。
周遭的鲜花沉浸在他们的身边,少年乳白色的身体像是优美的画作,旋着白雪的装饰,染着鲜花的芬芳,被身上的点点红痕所点缀。
允老师就像故意的一样在林深的肌肤上啄弄出各式各样的痕迹,就像是宣誓主权一样的肆意妄为。更像是对一道美味佳肴忍了很久,平时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只能轻嗅着他的味道,即使品尝也只是浅尝辄止,不能尽兴。
而在林深成人的今晚,却终于能如愿以偿。
可要说肆意妄为、恣意摆弄、随心所欲又并不是
允诺程自始至终都掌握着一个最终的分寸,即使两人的衣衫早已经凌乱不堪,但是却都没有褪下去。
尤其是他自己的,只有夹克的领扣解开了一颗,内里的衬衫整洁有序,除了稍微的褶皱以外并无异样。
而林深则更凌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