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的针织帽早就不知道去哪里了,好像在轮椅上的时候就被折腾掉了。
原本服服帖帖乖巧沉淀在针织帽中的鸢蓝色发丝,像是被彻底解放了一般,放浪形骸的随着主人的动作肆|意的舞动着,垂在轮椅的扶手上,摩/擦着逐渐热起来的把手。
上衣虚虚的搭在身上,也只能算是搭着,因为其下修长的脖颈,锁骨直角肩、一截纤细的腰肢全部无所遁形,显露无疑。
倒是裤子好一点,除了裤腰微松以外。
一番颠鸾倒凤,一个衣着整齐,一个凌乱不堪,这般强烈地对比,真真是坏的很。
另一方面,允诺程好像是在故意克制着,似乎再进一步就会发生什么事一般,让他彻底控制不住,所以不得已即使肌肤相亲,也只是比浅尝更深一些,没有深到底。
就这,被压在身下的深深都已经浑身无力,只能任由允诺程摆动,才能得以压住允诺程几次,保住了些许的小面子。
“诺程”
林深嗫嚅的坐在允诺程的腿上,跟随着允老师往回走,想起刚才,林深也是这样喊着美人的名字,却被美人一次次深咬着唇瓣,吮吸着玫瑰花刺扎破的唇|肉,似是在给他疗伤一般缱绻着那伤口
脸不禁更红了。
“一定要去吗?”
允诺程知道林深问得是什么。
因为再过一会儿,他就会离开去办事,这是允老师已经跟全体耀瑞宣布过的,所以近来的事已经基本上全部交给苏雀处理了,若不是允诺程还要给林深过生日,或者早就已经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