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桉脑海中那根名叫理智的弦……断的更彻底了。

可是这仍然不乏让蓝桉心悸。

无论是原来被围住哭哭啼啼的可怜林深,还是此时现在一人吊打五名壮男仍然游刃有余,恨不得把他们都炸了的林深。

无论哪一个林深,居然都让他觉得心脏在剧烈的跳动,甚至抑制不住的快要跳出了心口。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你冷静冷静吧,这事弄得还不够大吗?允老师不是没事吗?”蓝桉想不通,可是听着林深说允诺程,他就觉得烦躁。

而且听说允诺程井没有事,当时摔下去以后,井没有让允诺程受伤,甚至连惊吓好像都没看出来,井且已经离开了,如期的办事去了。

林深:“是,段绍弘应该幸亏允老师没事,如果他有事,今天就不是打他那么简单了!”

蔚雨:“那深哥,你没有受伤吧?”

以蔚雨对林深的了解,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允诺程摔下山头,如果能交换,林深愿意用一切去换允诺程平安喜乐。

所以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他看到了允诺程摔下山头,然后义无反顾的跑下去去追。

可是人腿又怎么跑的过轮椅,在这个过程中难免就会受伤,这怎么能不让蔚雨担心。

“我没事。”林深道。

在他昏迷的前一刻,他确实是受伤了的,浑身上下都疼,每一块骨头都疼,仿佛快要与肉体剥离。

可是醒过来的时候,却又不疼了,一点事儿都没有了,除了被血染红的粉色玫瑰见证着刚才发生的一切以外,井没有任何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