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实在难耐,深深被逼着叼起蛇形项圈。
银色的小蛇含在口中,跟着主人的口腔一起灼热,时而有冰凉的绸缎状物挤进来,一同缠上了银质的小蛇,分叉的前端不断的往深处漫。
这蛇形项圈是允老师送给他防蛇的,而现在不但没能防住蛇,反而还成了蛇戏弄他的器|物。
林深想起来就悲愤。
猛地转过了头,看都不愿意再看蛇一眼,月眸中水淋淋的,像是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猩长的蛇信子舔过林深沁着泪的左眼角,知道林深躲着他的双眸,不愿意和他对视,便用尾端的尖尖轻轻地碰了碰林深的侧腰。
如同人类搂抱安慰一般。
“怎么了?又想你的允诺程了?”
一连十五天的朝夕相处,林深的一个动作,他就明白林深在想什么,尤其是一旦露出来这种又悲愤又愧疚的表情,一定就是在想他的美人———允诺程。
林深狠狠的刮了他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林深的错觉,每回黄金巨蟒用蠕|动的姿势拼凑出‘允诺程’这三个字的时候,总带着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就好像是在说,你想他又怎么样,你现在不还是睡在我的身边,被我压在身下,眼里身体里还不就是只有我一个?
巨蟒的尾端从腰侧开始往上扭动,碰过少年温热的胸膛,然后猛地缠了上去。
“你的允诺程在这儿呢啊,别想他了!”
又来了!!
这条坏蛇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