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一旦想起他的美人的时候,黄金巨蟒就会说这句话,说自己就是他的美人,他的允诺程,现在是允诺程在抱着他,在搂着他,在和他睡觉。

“你不是。”林深又将头移开,悲伤逆流成河,其中似还想起了什么一般,夹杂着无边无际的羞愤。

这条臭蛇是当他傻么?他的美人怎么可能会是黄金巨蟒,还是一条可大可小、可长可短、随时可变的黄金巨蟒。

他就是不会说话,如果他会说话,这条黄金巨蟒真地就可直接封神了!

太灵了!!!

尤其是那啥的时候,林深偶尔因为在愈发灼热的蛇形项圈提醒下会想起他的美人,不知道是被折腾的还是因为难过的心理,当眼泪从眼角滑落的时候,巨蟒就会舔上去。

分叉的蛇信子卷起他的眼泪,含在他的口中,递给他吃,然后埋在他的脖颈间蠕|动的告诉他:“不哭了,不哭了,你的美人在艹你呢啊,不哭了———”

还有没有人性了!

呸,有没有蛇性了!

这条蟒蛇怎么可以这么坏!!!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别生气了,嗯?”林深太难哄了,有的时候黄金巨蟒哄了很久也仍然哄不好,一般这种时候盘盘他就好了,同时黄金巨蟒也会低头,林深说什么就是什么,说不是就不是吧。

林深信他个鬼:“那你别舔我了,痒”

少年喃喃着,动了动酥麻的腿,蟒蛇却没有因此而放过他,“哪痒?嗯?我看看。”

说着,就钻进了被子里,往下游去,似乎立即就要去看看,又被林深抓住蟒蛇的七寸提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