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林深的演戏就功亏一篑了。
他要弄明白蓝桉到底想干嘛,要干嘛,以及这段从丽江回来的时间里他这种不安的情绪从何而来。
“深深,”蓝桉深情的唤着林深的名字,皙白的指节从林深的脸庞一下一下的轻抚而过,“这是你逼我的,你可千万不要怪我。”
黄金蟒:“嘶嘶嘶嘶嘶嘶———”
林深:“”
蓝桉:“你说你早点这么听话该多好啊,以前让你干嘛的时候,你就应该干嘛啊,这样你也舒服,我也舒心。”
黄金蟒:“嘶嘶嘶嘶嘶嘶———”
林深:“”
蓝桉:“深深你安静的样子真好看,有的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你就这样一直睡下去,你是不是就会一直在我身边了。”
“这样你就不会再隔过我看向允诺程,只看着允诺程了”
装昏迷的林深:???
蓝桉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这么想养个小奴隶?
以前蓝桉对原主就是奴役的思想,想看原主哭,想看原主被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想让原主求他,趴在他的脚边向他求饶,向他卑躬屈膝,甚至还让他舔鞋啊什么的反正变态的很。
但是想奴隶这种事情,也是要你情我愿吧,强迫着一个正常人,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变成你的奴隶,这不就是非法囚禁、非法不做人么?
蓝桉望着林深的睡颜,摸着他脸庞的手逐渐的移到了他浓密的眼睫,林深强忍着才没有眨眼睛,才没有一脚把蓝桉踢开,而在他怀中盘区的蛇也强忍着,被林深牢牢地抓着尾巴,才没有猛地冲出来,一口咬上蓝桉的喉管。